Blue blue blue

Fly like a 6!rd ——✈
实习中ing,闭关消失过程中时不时会跳出来诈尸吓人的某蓝

❗❗❗鼠鸽预警❗❗❗

【写在前面】

起因来自于抓痕老师发给的这张代餐图,谢谢小抓!❤️❤️❤️ 【修订注释:现已和抓痕老师没有联系了,删除了原有的艾特】
然后就趁着脑子还算清醒搞出了这篇文,但是貌似有点点太出格了……(沉思)

在违法乱纪的边缘反复横跳……阿福不要屏蔽我,求你了,行不行(跪)

以及,私心我还是打了edm tag,单人tag照例不打✓如果有打扰到,劳驾提醒我,我会在第一时间删除tag

丧鼠ooc黑到不行预警❗❗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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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告诉我连Avicii都开始不守信了。”

屏幕后,Joel咂着手里的啤酒,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充满恶意的杰作。
去你妈的,他才不需要搞清楚事情真相,Joel很清醒,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清醒——做这件事不需要理智,以理智为借口压抑天性的人才是真正浑浑噩噩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Joel抬头看了眼时钟,随即注意到推特的消息提醒扑面而来。

——垃圾提示,狗屎回复,全是一帮不带脑子刷推的傻逼玩意儿。
看着铺天盖地的骂声,Joel失笑,端起手里啤酒大灌一口。他晃了晃,把手里的空酒瓶丢在脚下的地摊上,让它跟其他7.8几只空酒瓶倒在一起。
只会躲在粉丝身后的小兔崽子,从来不敢抛头露面的懦夫。
有种就主动站出来回复我,你敢吗?

Joel仰天大笑,他愤懑地看着屏幕,看着有关这个年轻人的相关报道——正直最好年华的北欧青年,凭借自己的才华在圈子里崭露头角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。
但Joel,他丝毫对这些称赞提不起兴趣,尽管对方的才华确实是那样耀眼夺目,尽管所有的报道都该死的那么属实。
为什么呢?他看着照片上那张年轻的脸,心里的烦闷一波接一波地翻涌着。
才华横溢?才华横溢???
可看着那双眼睛,Joel紧咬着嘴唇,直到鲜血的味道充盈整个口腔。
那双眼睛,上挑,微眯,带着笑意。
可是你们看不到吗?那里边分明满盛着焦虑、惶恐与不安。

这种神情,Joel很熟悉,他再熟悉不过了——
这分明就是年轻时候的自己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几年后,Joel接起一通电话,他听着听筒里的声音,心跳得实在厉害。

“……Joel?”他听见电话那边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,脑子里翻江倒海着各种异样的情绪。

Tim Bergling隐退了。
Tim Bergling要开始环游世界。
Tim Bergling想去“几个朋友家做客”。

Tim Bergling要来自己家静养。

“我知道了,你来就是。”
半晌,在终于按捺下心头翻涌的浪潮之后,Joel对着听筒冷冷说道。

——不久之前。
Joel Thomas Zimmerman窝在椅子里,翻着网页,他看着相关报道,看着有关Tim病情恶化和心理崩塌的各种新闻。
突然间,天旋地转,他感到自己胸口猛然发闷。

怦怦,怦怦。

果然,果然是这样!
他就知道!早在一开始他就知道!
这么想着,Joel笑了起来,他靠在椅子上,脸上带着自己都难以想象的狰狞笑容。

怦怦,怦怦。

他早就知道,Tim Bergling跟自己分明是一路货色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《老鼠鸽子当街对决》。

看着那个蠢题目,Joel的双眼紧锁着屏幕里的两只动物,神经质地啃着自己的指甲。
视频里,一只老鼠对一只受伤的鸽子穷追不舍,它咬住对方的翅膀,撕咬着那对漂亮的羽翼,而那鸽子,它一度尝试着要逃跑,但一次次被那只肮脏的畜生逮住——

——压在身下。
撕扯着腹部的每寸组织。
啃咬着颈窝的羽毛和肌肉。

Joel看着那称得上无聊透顶的视频,听着旁白乏味无趣的台词。
他感到脑袋涨得厉害。
他眯着眼睛,看着那只鸽子一次次地垂死挣扎着,脑海里翻涌的画面开始一步步走飘且不受控制起来。
Joel看着屏幕,在壁灯白色的反光里,他看见了自己的脸。
他也看到了Tim。
他看到Tim被自己摁在地上,衣衫凌乱,血流满地。而他自己则跨在对方的腰际,满口尖牙撕咬着对方白皙沾血的肌肤。
他能听到Tim隐隐约约的哭声,他抬起手来,给了对方一个耳光,一只手死死捂住对方的口鼻。
“嘘——嘘……”Joel一只食指按在自己的唇上,恶心地笑了一下,偏过头去咬住对方的喉咙。
他听到Tim恐惧且绝望的哀嚎在自己掌下传来。
“为什么害怕呢?”他这样问道,直到身下的Tim再也不动一动,直到金发青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
——为什么害怕呢?

视频的最后,老鼠伏在鸽子的尸体上,一口一口大快朵颐。
而Joel啃着指甲,目光和神情都惊人得呆滞。他把鼠标移到进度条上,调好位置,又将两个生物搏斗的画面反复播放着——一次又一次。
直到钻心的疼痛冲向大脑,一股血腥味在齿际蔓延开来——
“操他妈的……”Joel一惊,他大骂着,飞速抽了几张纸巾按在拇指之上。
而眼前,老鼠和鸽子的生死角逐还在继续上演着。

啃咬,厮杀。
然后吃掉鸽子的尸体。

Joel总算是忍不住了。
他从电脑桌前站起,慌忙冲进洗手间。
他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。

然后,筋疲力竭,颓倒在地。
Joel笑出了声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啃,咬,皮毛都咬掉。

Joel看着在一旁轻弹着吉他的那双手,他吞咽了一口,想着麻绳就在外边的谷仓里。
不可以用领带之类的垃圾东西,Joel暗自想着,那种玩意儿留不下痕迹。
就要是粗砾的,带刺的,能划出血的东西。
Joel盯着Tim的手,他想着自己应该怎样把这混小子从客厅带到谷仓去——手边就是一张椅子,他大可以直接操起那家伙砸在对方头上,运气好,一下就能弄晕过去,运气不好,这小崽子大概还会挣扎几下。
那没关系,挣扎就是,这不成问题。
Joel暗自忖度着。如果他胆敢反抗一下,他完全可以亲自动手,不过就是打一架而已,能不能打过Tim?Joel拿不准——见鬼,对于这种事他向来拿不准。
但是他不介意自己脸上因为对方的拳头挂点彩。当然了,相比这个,他更希望看见对方被自己压爬在地板上,看着对方的眼睛因为自己锁在他脖颈间的手而充血,看着对方反抗时自己的巴掌落在他脸上,然后那本就容易泛红的脸迅速攀上一个血红的掌印。
然后,Joel便可以拖着这不省人事的混账一路到谷仓——要用麻绳绑,手一定要绑起来,手腕上必须留下消不去的血痕。要把嘴塞死,要让他清醒着,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啃他的脖颈,直到咬出血,噬掉肉。
……还有,一定一定要听到对方的惨叫。到时候,Joel会笑着触摸他的肌肤,嗅着他的金发,会心满意足地舔掉他发红的蓝眼睛里流出的泪。

然后,剪掉他的翅膀,让他再也不能飞。

——就留在这里,留在这个鬼地方,留在这个人鬼不分的荒唐世界,跟我待在一起。
本来就应该是一模一样的人渣,你又何必一层层往自己身上镀金?

孤独,孤独,孤独。

Joel咬了咬牙,他看着阳光洒在Tim的身上,他感到一阵烦闷恶心。
“去你妈的。”他暗自低声骂着。
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吗?”
一旁,Tim看了眼Joel,手上的弹奏丝毫没有停歇。
“弹你的琴,别管我的事。”

见鬼。Joel舔了下嘴唇。
他必须得来点酒精冲冲脑子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Joel急不可耐地开了瓶啤酒,发了疯一样往嘴里灌了下去。
越来越难克制了,自从对方搬到自己家里以后,想杀了他、想毁了他……

想要玷污他。

这几种情绪一直撕扯着Joel的神智。
金色的、漂亮的男孩——不,不不不。
他应该沾上泥巴。

这么想着,他端着几瓶啤酒,慢慢走回到Joel身边。
“怎么这么多瓶……你,给我的?”看着Joel手里的酒瓶,Tim咬了下嘴唇,停了手里的吉他。
“弹下去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没什么……怎么,你想来一瓶?”
Joel看着Tim,看着他渴望的眼神,感觉自己胸口越发得闷了起来。
“就……一瓶,没关系的吧?”
Joel失神,他头疼得厉害,听见对方的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耳畔,他想着自己把手里的所有啤酒灌进对方嘴里——不管吞得进吞不进,全部浇进去。他要看着对方呛咳,看着那黄澄澄的酒水顺着Tim的嘴角流在他的格子衬衫上,然后,他要松开钳着Tim的手,看着对方脱力跪倒在地。
然后,他会挑起对方的下巴,看着他流泪的眼睛和狼狈的表情。他要咬下去,狠狠地咬下那张嘴。他要一个吻:不计成本,不计后果的吻,他会扯掉对方的格子衫,在那具太容易泛红的身体上留遍自己的牙印和吻痕——不,不够,这些远远不够,他还要听到呻吟,Tim的呻吟,尖叫,尖叫,尖叫,呻吟,呻吟——

“……Joel?”

“什么?”
“你刚刚,走神了?”Joel听见Tim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,连同脑子里的呻吟声——它们搅成一团。
“没事,我很好……要啤酒是吗?给你。”

这么说着,Joel机械地伸出手去,把一瓶百威塞进Tim怀里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Tim开始腹痛,强烈的剧痛折磨地这可怜的人儿抬不起头来。
“操……”Joel捂着脑袋,在一旁低声暗骂着。

羞耻心,负罪感,毁灭欲,占有欲。

他蹲在一旁,喘着粗气。

酒喝太多了。

“——我去给你拿止疼药。”这样说着,Joel勉强站起身来,他晃了两下,转身向Tim房间走去,却被脚边的酒瓶绊了一个趔趄。
他摔倒了,但是Tim伸手接住了他。
“……小心点。”Tim这样说着,他的脸色惨白,细密的汗珠遍布整个额头。
而Joel,他咬了下嘴唇,他的身上,被Tim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不可思议地燃烧了起来。
“放开我。”这么说着,他伸手推了Tim一把。
Tim不舒服地闷哼一声。
Joel看着Tim,看着对方捂着肚子坐在地上。他深吸一口气,颤抖着将其吐出,尽可能压抑着心里的冲动,又不安分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
实在是太近了。

“妈的……”他小声念着,看着对方的惨状,想要无动于衷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
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没逼我……是我自己情愿的。”

而对方显然不懂自己此刻的煎熬。
以为自己在自责,以为自己是因为给了他那几瓶啤酒才痛苦难耐。
他完全会错了意。

Joel抬起头来,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那张大汗淋漓又不掺丝毫肮脏情绪的面庞,他看着Tim双颊泛红,咬着嘴唇强忍着痛苦。然而,就是处在这样难过的情境里,Tim抬起头来,他看着自己的眼睛。
他对着Joel挤出一个笑容。
而Joel,他的理智终于全部崩塌了。

不是我的错?是吗?
我没有逼你?
没错,我没有做错任何事——是你自己情愿的。

是你先诱惑的我。

这样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,Joel伸出手去,捏住了Tim的下颌。他施了施力,把那张汗津津的脸抬了起来。他把对方向自己这边引了几寸,又自己向Tim那边贴了半尺,直到四目相对到难以错开眼珠,直到对方吐出的鼻息能尽数被自己吸进肺里。
Joel眼底一团火焰烧了起来,烧得他整张脸上的表情都面目狰狞。
“你知道,你自己,在做什么吗?”他咬着牙,低声质问着Tim Bergling。

也在低声质问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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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尽管嘴唇都触到了一起,Joel还是没能吻下去。

结果,到了最后,他与Tim依然不是同路人。待在池塘底的人,活在淤泥里的人,从来都只有Joel Zimmerman一个人而已。
Tim本来就是属于天堂的,而他则是连地狱都不要的渣滓而已。

他是多么可悲,多么肮脏的生物啊。老鼠,这下水道里的畜生,他大可以咬断鸽子的喉咙,可是即使是这样,好歹对方曾在天上飞翔过。
而自己呢?他竟妄想折掉天使的羽翼,让对方跟自己同流合污?
哈,本世纪最搞笑的笑话。

Joel松开了手,他偏开头,筋疲力竭地转过身去。
什么都没有意义。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事情了。

“我去给你拿止疼药。”这么说着,Joel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起。
他向Tim的房间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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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Tim与自己同居的剩下的日子里,他们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再提起这件事。

时至今日,Joel胸口的闷痛已经消失殆尽,与此同时,他对万事万物的感受阈值也随之下降了。

他已经……感受不到任何的东西了。

“这么急着要走?我以为你会再留几天。”看着Tim收拾行李箱的身影,Joel扶着门框懒懒地说着。
“已经休息够了,我还要去其他的地方……”这么说着,Tim抬起头来,双目迷茫地向远方张望着,那样的神情,在Joel看来实在是熟悉无比。
就是这张脸啊,曾经它无数次撩拨着Joel不安的心弦,曾经它让Joel产生过那样的错觉。
“你可以再休整几天,不碍事,我这边没有任何不方便。”Joel说着,语气平淡地像是在念购物清单。
“不了,我总得离开的,毕竟我也不可能在你这儿住一辈子。”
“是啊,不可能的事。”
Joel低声重复着,点燃了手里的烟。
“那么,后会有期?不管下个目的地是哪儿,记得给我回个电话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为什么?
Joel愕然。他抬头看了眼Tim,烟灰从指甲落下来,砸在门前地面的鹅卵石上。
对啊,为什么?
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回电话?

他们两个之间,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。

“……算了,忘了它吧。一路平安。”
Tim看着Joel,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。
而Joel低下头去,拒绝跟Tim进行任何的眼神接触。
从今以后,那双眼睛里涵盖的任何感情,他都不想再懂了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半晌后,Tim淡淡地答到。
那种语气,平淡而冷静,简直像是——

死了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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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Tim Bergling拖着箱子,离开了加拿大。

他飞往了世界各地。
他离开了Joel。

他再也没有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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